「我在寻你的路上,听说了任蝶衣比武招亲……」
「那又怎样?我就知道,你是听了这事,又见我晚归,才一个人胡恩乱想。」
「我没胡思乱想。」绿袖眉头锁紧,心头又犯痛,不自觉地靠向他。
「你怎么了?」沈寒天察觉有异,马上裹紧她。
怕有些话不说就来不及了,绿袖死撑。「我想任天嫁女儿,是想再给你一次机会。武林大会,每五年就有。」先前是她自私,怕孤单死去,才将他留在身边。
「可任蝶衣嫁人,一生才一次……」现在既有机会。她怎么可以埋没他,「你该去争取的,这几个月下来,你对我的种种好处,够叫我一生受用,虽死……」沉寒夭摀住她的嘴。
她竟以为,只要死了,就再不会牵绊他。
「所以你才会蠢到……」沈寒天气得说不出话,胸口剧烈地起伏。「你……你……」他吐出好几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