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城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袁檡在这里已待上近两个月,人人都知道他丧失记忆,看过他那张仍然灰灰黑黑、布满疤痕和络腮胡的脸庞,只是这会儿他就这么人高马大的杵在一票妇孺中,有小孩一副快被吓哭的样子,有的人带著同情的目光,但也有厌恶的眼神。
然而他看来却很平静,对成为目光焦点不为所动,耐心的跟著前方的人龙缓缓移动,一直到他走进店内,店里的氛围顿时变得古怪起来。
众人说话声小了,偷偷打量的目光更多了,有些人买了糕点急急走人,有的看呆了杵著没动,但袁檡的眼楮只专注的看著摆放在店中央、一盒盒像雪般的白糕。那模样就与小曼形容的一样,他拿起三盒,走到柜台前排队结账。
再次走出店门,只见小曼坐在驾驶座上,一见到他,她笑眯眯的指指马车,他明白的点点头,掀开帘幕,上了马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