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杰好奇地问:「你在找什么?」
「血迹啊!我总要为跟了自己二十六年的清白默哀一下吧?我很重感情的。」她一脸认真地说。
「血迹?这里哪来的血迹?」齐杰不逗她了,打算让她知道她昨天「睡整瞑」的事实。
她懊恼地说:「这是我的第一次耶!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呢?」第一次在不知不觉中没了,就已经很呕了,居然还连「证物」都没有。
齐杰眼角带笑地说:「你在说什么?你昨晚一沾枕就睡得呼噜呼噜的,大概连地震都没办法把你吵醒,直到刚刚才看到你张开眼楮呢!」
「什么?!那我怎么会……」她又低头看看自己。
「是你自己睡到一半把它们脱掉的,我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它们被你丢在一旁了。」齐杰已经笑出来了,因为他想到昨晚被挂在台灯上的那件小内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