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会儿回去的时候你可得小心了,注意脚边可有狗屎猫粪的,万一沾上了,可别告诉人家你是在我这儿弄上的。」艳衣正经地说。
芙兰掩嘴而笑,肩膀抖个不停。
艳衣也笑。「外边的流言流语便是这样,你若真要在意,那可在意不完。」
「有这样的流言也是我害的,都怪我胆子小,没敢同父亲说退婚是我的主意——」
「过去的事别再说了。」艳衣打断她的话。「聊些开心的事。」
「嗯!」翁芙兰的心情立刻转好。
两人聊了一阵,而后听见锦姑喊了声,「表舅爷万福。」
「好,好。」翁敬富从外头走了进来。
「爹。」
「姨丈。」
两人同时起身。
「都坐,坐。」翁敬富掏出帕子,抹了下睑上及颈后的汗。「好不容易才说完话……」他呼口气,秦氏说话认真又喜引述书本上的话,听得他头昏脑胀直流汗。
「喝杯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