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姊姊……"芽裳察觉她又想起安德鲁来,精致的小脸跟著哀伤,方才她已先到圣坛去看过姊夫了,原本该是精神饱满、意气风发的人冷冰冰的躺在石棺内著实令她悲伤不已。
"安德鲁……他还好吗?"丝芮问著自己最关心的事。早先的一瞥没让她清楚看见丈夫尸骸的状态。她怕!极怕晚些时候面对的是支离破碎的丈夫,倘若是那样,她绝对无法承受!
"嗯,姊夫他应该没受到多大的痛苦。"芽裳选择较不刺伤她的言词说。
"那就好,那就好。"知道安德鲁不是在极限的苦痛中死亡,总算让她稍稍觉得安慰。
"姊姊,如果……如果你想哭的话,可以对著我哭的。"芽裳晓得过重的责任便丝芮无法真实表达内心的情绪。
"谢谢你,芽裳。我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