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渴望这个吻好久了,现在的他就像个贪心的孩子,想要尽情地吻个够,甚至大胆地分开她的唇,将舌头探入其中……
好一会儿了,他才放开她。
「哈啾!」突然,她打了个喷嚏,缩了缩肩。
见状,他充满歉意地说:「对不起,别冷著了,快进门吧!我也该走了。」他没有时间多作停留了。
「为什么?」她不解地问:「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?不进来我家坐坐吗?」
「不了,我得搭一早的飞机回阿姆斯特丹,这样晚上才赶得及在我家客厅出现,不然,我爸爸铁定会打断我的腿。」他开玩笑地说,表情却很无奈。他不是不明白老爸的脾气有多硬,他不想跟家人硬杠上,所以当晚市长的生日宴会势必得参加才行。
「你入境不到二十四小时又要离开?」她错愕不已。
「对。我纯粹是因为你才飞过来的,我要你明白我的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