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唉……那个……我突然想到临时有点事情,虽然很遗憾,但也没办法,你不用送我了,拜拜。」Kiki随便找了个借口,迅速开溜。
看著她飞也似的逃跑,段聿淮简直快气炸了。
什么患有性病?什么该被千刀万剐的种马?他这辈子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!
「可恶!到底是哪个莫名其妙的变态女人?!」
他咬牙切齿地瞪著电话答录机,恨不得将它摔烂,更恨不得揪出那个恶作剧的女人,一把将她掐死。
欲火正炽之时,煮熟的鸭子却飞了,高涨的欲望无处宣泄,他只好忿忿不满地走进浴室,借由冲冷水澡来「降温」。
莲蓬头一开,冰冷的水柱打在身上,引来他一阵寒颤。
「好冷,该死!」他龇牙咧嘴的,又是一连串的咒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