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耶律春拓双目冷凝,突地这样说。
「为什么我不能走?难道你真要我……」晶晶说不下去了,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浆糊,更厘不清他这句话有何涵义,她只知道自己绝不可能娶紫烟!
她闷闷地说:「就算我要,紫烟也不可能嫁给女人哪。」
耶律春拓展开笑颜,仿似刚才的忧恼已经一扫而空。
晶晶却以为他正在幸灾乐祸,更加气闷地说;「我当真弄不懂为什么我不能走?反正我是隐姓埋名的,以后我恢复女儿身,她压根儿找不到我。」
而且到那时候,她将永远不会和他这个可恶、无耻、下流……又让她心痛神伤的男人有任何交集了。
「你错了。」
「我哪儿错了?」她凝目胰视他。
「错在你当初不该以单为姓,以京为名。」他定楮看著她一脸怔茫,含笑道。
「为什么?」她回娣他漆黑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