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不,他不过当她是个小女仆,她抬起长长的眼睫看著他,心底驳斥著。
若真当她是朋友怎么会说走就走,如今又说来就来?
「不,不敢当。」诗君摇头。
「需要这么见外吗?」汉斯把手臂靠在她的门扉上,低下头看她。
他这略嫌亲昵的姿势,及深邃中带著漫不经心的眼神教她慌了心。
「我只是你的一名女仆。」雇主和劳工,这是他们之间仅有的关系!令人唏嘘却无法改变。
「你这么认为吗?」
「不是我怎么认为,事实上确是。」
「你怎么了?」平常她不是这样的,他紧紧地觑著她幽黯的眼,发现她不肯透露真实情绪。
「没有啊!」她摇著头,黑雾般柔软的发丝失意地在的肩上滑动。
「你的‘睡衣’真别致。」
「我没有睡衣。」他说到她窘迫之处。
「……」他的眼中出现关怀的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