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岑岑扬眉道:「但是他不是一直待在台北吗?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等你放松戒备时才对你下手。」
「哼,他忍得下那口气吗?」应采榕的水眸掠过一抹不以为然。
像他那种小鼻子、小眼楮的人,要是敢报复的话,早就动手了,哪还会等到今天迟迟没下手?分明就是不敢对她怎样嘛!所以她才会一直老神在在。
徐岑岑摇摇头。「这就很难说了,因为姨丈派了保镳保护你,他就算想下手,也没有机会不是吗?」
应采榕不以为然的抿抿嘴。没办法,她把秦光耀看得很扁很扁,才不相信他懂得「忍气吞声」这四个字要怎么写。
现在她可是恨死他了!就是因为他,害得她连续两天都要去相亲,差点没把她逼疯掉;幸好今天终于可以喘口气,否则她一定会在相亲宴上翻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