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小时候练功练得再辛苦也没有这么累过。
「你够了吧,可以放开我了吗?」她试图板起面孔,强作镇定,无奈气若游丝,根本没有一点威严。
男人将头埋入她的颈项,闷声低沉地笑了出来。
可恶!他在嘲笑她吗?她转头瞪他一眼,男人才稍稍松开她,撑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瞅著她。
清晨的曙光清楚照出他黝黑精壮的身躯,厚实的胸膛和一双肌肉结实的强壮臂膀……对男人这样恬不知耻地赤身,她愤怒极了,回想起昨夜自己是如何被这具永不饱足的身体凌虐、折磨、占有,雨脉有种杀人的冲动。
「让我起来。」雨脉冶冶地说。
袁睿根本不理会她,反而好整以暇地伸手玩弄起她颊畔的一缕青丝,好像一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大男孩,对怀中的小人儿怎么也玩不腻似的。
突然,林间传来人声,雨脉全身的寒毛都紧张的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