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然了,要不然我干嘛特地请假来这里?」她说得理直气壮,完全忘记刚刚的小插曲。
认识鱼可人三个月,若还不清楚她这偶尔发作的健忘症,他就白活了。
「我不接受口头上的道歉,我只要实质的补偿。」
鱼可人眉毛顿时打结,「什么补偿?」
印象中,他对外人都客客气气的,就像上次,有位女服务生不小心把冰咖啡翻倒在他的高级西装上,也不见他眉头皱一下,依然温和地笑著说没关系,连洗衣费也不让人出。可相较于那个有礼的绅士,对她——他偏偏非常用力的剥削,她不过迟到个五分钟,便要她请东请西的,一点也不客气,他们不是朋友吗?
两个小时前就想好要什么补偿,萧邦扬起淡笑,环胸而立,「从今天开始的一个月内,你的生活由我摆布,如何?你应该做得到吧?」
「这样你就不生气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