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否认,那晚听见鱼可人对婚姻的期望那么高,他是有些生气。
不愿相守一辈子,只要曾经拥有——这是他对爱情抱持的最高原则。
对于爱情,他有浓厚的兴趣,但谈起婚姻……敬谢不敏。
鱼可人外表乖巧,但当他更了解她的,只觉得她和自己才是同一类人,犹如漂泊不定的风,不愿永远栖身一处。
他原以为,他们会很适合的。
「一个叹息、一个拢眉,深邃的眸子添了几许落寞与脆弱,在光鲜耀眼的外表下,内心的寂寞又有谁能知晓?试问,如此忧郁的男人,谁能抗拒?谁能不爱?」单瑶若继续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爱情故事里。
好不容易,萧邦才把晃远的思绪拉回,正色道:「请容我问一个问题,从刚刚到现在,你到底在说什么?」
单瑶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玩起萧邦桌上价值不菲的钢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