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从她昏厥过去后,他才真的开始慌了,他怎么叫她、唤她、摇她,她都不醒,若非她的鼻间还有气息,他真的以为她死了。
一整个晚上她没醒,他也没睡,他没想到一个晚上的时间竟会如此难熬,他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在乎她。
思绪间,夏若琳突然起身下床,就要往外走。
「妳去哪里?」
「我要去看他。」
「不准!」
他正要上前制止时,她突然想到--她很快的梭巡了房间一下,她的皮包果然还放在矮柜上,她冲过去,从里面拿出一把折叠的瑞士刀,威胁的压在自己颈动脉处,「我没想到还是用上了,虽然这原本是我害怕万一受不了你的抚触时,想一刀了断自己的。」
他怔愕的瞪著她,「妳……」
「你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