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纪则安,你干嘛逃?」赖翠侠暴跳如雷,她不高兴老公还在乎周真蒂的死活,更不高兴婆婆的态度,「妈,我不是拜托过你不要在则安面前提周真蒂的事吗?」幸亏小叔、小泵早早去上游泳课,否则她老公岂不是更没脸?
「你们都已经结婚一年了,我以为你早就抚平他的罪恶感。」于丽口是心非的平淡回应,但语气真诚。
「受伤害的是我的女儿,她努力在过正常的生活,而则安有你的柔情安慰,更应该好好的过日子才对。」
赖翠侠脸色微变。她打赌婆婆是故意的!
纪长钢却是冷冷盯著媳妇说:「你妈说得没错,如果你不能对则安有所帮助,都结婚一年了他还振作不起来,当初又何必结婚?」
「爸!」赖翠侠有苦难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