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尧人观察著「故友」脸上的表情,发现那不是重逢的喜悦,而是吓到脸色发白时,不悦的眉头拱得像座小山一样高。
他拿开故友手中的空杯,放回桌上。「这么多年不见,想我吗?」他问,语气很理所当然,黑眸邪恶得发亮。
浓浓一惊。谁会想?怎么想?谁会愿意时时刻刻记得痛苦的过去?
「不……不、想。」浓浓支支吾吾地回答,眼光左顾右盼。
花尧人目光一凛,伸手一扯,硬是将僵硬得彷佛身体灌了水泥的浓浓扯进自己怀中,他直盯著她瞠大的眼。「说!到底是想还是不想?」
浓浓惊恐地看著他狂傲的目光,她抵著他硬硬的胸膛,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。
迫于过去所承受的婬威,浓浓只能点头。「当、当然是想……」
花尧人拍拍她粉嫩的小脸,很满意她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