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将成为她的丈夫;不愿意,她还是可以拒绝他的吻啊!
如此沉默回应,难道只是为了达成所求?认识难以捉模的她以来,绕在心中久久不去的苦涩,彷佛更浓更重、更伤人了。
「要我替你想出办法、答应你去加拿大可以,但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。」见她才听见他的话,便毫不考虑地点了下头,泽渡凉彷佛敲了自己一记闷棍。为了加拿大的人,她竟是如此干脆。心里的感觉好闷好痛,但他已下了决心,只能控制著情绪问:「在人前就戴上笑脸面具,为什么你不肯坦诚,想笑就笑、想生气就生气?」他该放她走的吧!一如他曾经那么渴望的自由……
因为懂得,他又怎能限制她的天空,去拦截她想飞的心。
纵使她是要飞到另一个人面前、飞进不属于他的天空翱翔……
对于他单刀直入的烫手问题,永井惠彷佛想得十分深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