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刺上复杂的图形盖过去,擎天没有人过牢,当然干净。」
丹朱脸色微变,惊问:「你们……杀过人?」
桀瑯用肚子顶了顶敖倪。「怎么,你没对她说呀?」
「没有,不想提,」敖倪淡淡地说,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。
桀瑯耸了耸肩,自顾自地对丹来说:‘我完全是被冤枉的,敖倪呢…‧‧倒是被陷害的,我自认倒霉就算了,不过敖倪可没有我那么轻松,那种被至亲的人陷害的痛苦,比任何人都要强烈……」
「别说了!」敖倪打断他,冷然道。「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。」
丹朱疑惑地看著他们三个人,视线最后落在敖倪僵凝的脸上。
丹朱心中的疑虑更深了,被至亲的人陷害?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如果是真的。那种痛苦岂是寻常人所能承受?
她怔怔地凝望著敖倪,急切地想知道,究竟在他身上发生的是什么样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