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钧整晚辗转反侧睡不安稳。
看著时钟走到六点四十五分,他思考整晚的坚持顿时化作乌有,阻止不了自己的抓起背包,明知结果仍火速往火车站跑去。
这早成了每天的习惯,他制止不了自己想见祁日的渴望。
「喝……呼呼……」
只用平常一半的时间,当他使尽吃奶力气跑到火车站前,已不由得弯腰支著双膝猛咳,呼吸困难得几乎喘不过气来。伊钧抬头一看,火车站的正门时钟正指向六点五十七分,心下一惊,他不由得更没命似地往火车站里冲。
无论如何,他都不愿意错过任何一天可以见到祁日的机会。
那股没来由的执著,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。
不该准时的时候总是特别准时!连火车都和他过不去。可恶!几乎每天都会误点的班车,今天竟在七点准时到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