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浑身石膏,躺在病床上,淡淡问:「今天不是你的婚礼吗?为什么你还在这里?」
尊龙舀一勺鸡汤,吹凉了,送到猫唇边,淡淡答:「推迟一个月。」似乎在说别人的事。
「为我吗?」
「……」
猫喝下鸡汤。「我会快点好起来。」
次日晨,童瞳一如既往送早餐来,但却不同寻常地戴著副墨镜,而且不肯摘下。
猫说:「尊龙,我想吃葡萄,谢谢。」待室内只剩两人,她问:「昨晚哭了一夜吗?」
童瞳深吸一口气,叹:「或许吧,昨晚我喝醉了,什么都不知道。」摘下墨镜,果然两只眼楮红肿如蜜桃。
「你是我所见过最奇怪的女人。」猫皱起眉,「既然是你的,为什么不努力争取?反而一再忍让。你是想让我被负疚感压死吗?」
「你救过我的命。」
「算了,」猫摆摆手,「那两人本来就是冲我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