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抱歉,但是我们已经尽了全力,而且令郎也不是省油的灯,他的功夫……」
话都还没有说完呢,就被官长笑给截断。「好了!自他步田官家庄,他就不是我官某人的儿子,用不著说什么令郎,听了真厌恶。」
话里,官长笑毫不隐瞒他对官昕云的怨恨,彷佛他不是它的儿于。
辟昕云离开了官家庄的当天下午,官长笑就把庄里被官昕云重新命名为浮云啊、霞云的匾额拿下,换上原来的单一匾额「长笑」。
这说明了他们父子之问的斗法,个性相克。
半晌,正当官长笑还想骂他们办事不力,一旁的房间里,一名男子正推出一个脸部被严重灼伤,且身坐在新制木轮椅上的男子。
「爹爹。」那名男子正是官富民。
「富民,你怎么起来了?我不是要你再好好休息一阵子吗?你可是爹爹的心头肉,唯一的宝贝,不好好休养怎么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