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景千里向望月笑笑,「原来你爱这个调调,女人扮了男人装,那有什么好?还是你久在军中,看来看去都是当兵的,连身边的女人也……」
相夏至插嘴:「景大人,我都说了我只是个谋士,不是侯爷的什么人。」
「去!谋士?女人能谋出个什么道道来?望月,你留女人在军里的借口可笑死人。」景千里按刀,「不说那些没用的,你我打上一架才是重要。」
望月从容走向案桌,「我没兴趣和你比试。」
「没兴趣?这可由不得你。」景千里气道,「我好不容易处理完公事,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到边关,你居然不和我比个高下,你当我太闲没事来游玩不成?」
「我没有你那份好胜心,也不在意你的刀我的剑哪个更高明。」
「但我在意!」
刀呼啸一声劈出,帐里甚是宽敞,相夏至来不及夺路而逃,只得觑空避在案桌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