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相夏至这才松了口气,笑道:「虽然我今年流年不利,不是病就是伤,但所幸还没有什么大难。」
她这样朗然一笑时,眉展眼弯,唇角翘起,给人一种月白风清的舒扬感觉,本不算特别出众的脸孔霎时间清丽起来,像这一天一地的皎洁月光,就连颊上那一痕红印,也分外地明艳娇媚起来。
望月别过跟,温声道:「你功夫倒好,白天在帐里说晕就晕了,刚才受了惊吓,又说笑就笑。」
她不满地抗议:「侯爷,我白天时晕倒是为免你一场恶斗,刚才受了惊,你说不要紧,我就信你哪。」
望月一笑,「是是,我该多谢你,谢你助我、信我。」
相夏至静静看了他好半晌,忽然道:「你走到今天这一步,有家不能回,有亲不敢认,你悔不悔?」
他也凝重地回看她,若是十年前,他自会坚定不移地答一句:「不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