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除了等待之外,又能做什么呢?该照的相片也照了,该准备的资料也备齐了,该接头的地方都去了。她也知道,在委托人家不过三四天后,就打电话去查询进行结果,是很可笑的事情。但她按捺不住自己,当爱情在一个人胸中焚烧,当一个人渴切地想见另一个人,尤其是那个人掌握著彼此间感情关键所在的钥匙的时候,每分每秒都是异常的焦灼和痛苦,何况是一个多月!
于岚曾试著写信,可是书信上头那里说得清楚?再说一来一回起码也要花上半个月,于是她打消这个主意,开口向既岚索取允宽的电话。
既岚楞了一下。
「你要打电话给他?」他小心翼翼的问:「该不是要和他吵架吧?」
「你管那么多呢,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呀。」她说,「把电话号码给我就行了。」
既岚从她脸上读不出什么表情来,只好把手一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