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丹琪板著俏脸不吭声,暗自纳闷他怎没安慰自己。
「小夏,你怎不说话?」瞿东在另一端拧起关心的俊眉。「是不是受到什委屈了?」
「拜托!我怎可能受委屈﹖刚才那个杜木丰还被我打得落花流水,差点变成太监耶!」夏丹琪向来不懂得谦虚,此时当然也不例外。
瞿乃燊并没有阻止她说出这件事,反而露出满意的神情。
瞿东的俊脸一凛,内心有股不安的感觉。
「杜木丰怎惹毛你的?」如果事情真如他所猜测的一般,那杜木丰就死定了!
「噢!他半夜跑来吵我睡觉,我一不爽,就踹了他几脚,总算出了一点气。」夏丹琪现在一想起刚刚杜木丰的猪哥样,还是一肚子的火。
「该死!」滔天的怒火袭上瞿东,一片狂怒的红雾在他眼前蒸腾。「你有没有怎样?」
「没有啊!」夏丹琪不耐烦地重复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