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文权的话,他的话……
她难过又无助的靠著椅背,心痛的直流泪。
她一直以为,他所处的地位才是罪恶的渊薮,结果,事实却在今天告诉她,她一向相信的公理代表,才是卑劣、肮脏事件的集散地;她一直以为对的,原来才是最错的,而她还以话伤了他、骂了他。
文权、文权……她还有机会可以见到他吗?她还有没有机会:向他说对不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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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文权瞪著阿苍。
「她不见了!什么意思?」
阿苍硬著头皮道!「我叫小陈和小忠去保护大嫂,他们说……说大嫂在早上进了施炳松的事务所之后,就再也没出来;而施炳松在回事务所没多久之后,又进出了几次,他们一直等到晚上,都没看见大嫂出来,只好回来报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