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转瞬间,一切都已变调走样,他所描绘的未来,宛若褪色的水彩画,糊成一团,剩下一片令人厌恶、无法辨别的混浊。
他高兴不起来。
他已分不清到底该高兴、该期待?还是该继续怀著恨……
麻醉药很快地发挥效用,范兆恩胸口的疼痛随著逐渐昏沉的意识而暂时消失。
眼角膜手术于是展开。
***独家制作***bbs.***
离开那栋气派却冷清的豪宅后,左德菲拎著行李搭火车北上,没有告别,因为无人可告,也没人在乎她将何去何从。
她满心悲伤,却流不出半滴眼泪。
出了车站,一阵热浪袭来,让她不禁感到晕眩,放眼望去人潮熙来攘往,都有著确切的目标,唯独她失了方向。
久违的台北。
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台中,选择来到这更加繁荣喧哗的大城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