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敏敏既没有产生过男女之私的欲望,对盈芳应该更能免疫才对。
对这意念中的小差错,只能说她们姊妹太不相同的缘故吧!
盈芳一直不吭声,但面色似渐渐缓和下来,嘴角又呈优美的弧形。
于是他试著说:「我知道你很独立,又善于保护自己,但踫到这种棘手事,有我不是比较好吗?至少有人为你挨刀子和拳头。」
再闹也没有意思了,她咬咬唇,坦白说:「我只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,我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。」
「为什么呢?我可住饼比这更糟糕的环境,但我从不认为那是可耻的事。」家志不以为然地说。
「不是可耻,而是可怕。」盈芳解释说:「你不晓得,姊姊找到我的时候,我住的房子有门、有窗、有墙壁、有隔间,那是我住饼最好的地方了,在这之前是鬼屋、贫民区和仓库,全是龌龊不堪,我不愿说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