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说完话,铭翰从旁边的水池舀了一瓢水往地板泼去,嘶地一声,一股白色蒸气往上冒,将身上的毛细孔张得更开。
为明重重叹口气。「虽你认为是‘废话’,可其中也有几分道理,不是吗?不过——我倒想知道是哪个女人让你这个根本不想谈情说爱的‘蜻蜓’开始伤这种脑筋?」会戏称他为「蜻蜓」,就是因为他对女人就像蜻蜓点水一样,从不维持长久关系。
铭翰没说话,只是拧了毛巾覆在眼楮。
为明上下打量他。「从刚刚进来,我就想问你了,你今天早上没上班,身上又带著一些伤,是不是和那女人有关?」幸好今天俱乐部人不多,要不任谁看到他身上那吓人的伤迹,还以为他遭受了什么SM的招待咧!可见他神清气爽的模样又不像,著实教人费疑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