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卓曜彻的紧绷。
亚祐搞不懂的是,经痛不舒胀的人明明是她,他一个大男人跟人家穷紧张个什么劲?
到了妇产科医院,卓曜彻让亚祐先在走廊上的椅子坐著,自己则去帮她挂号。
也许是感受他的真诚,亚祐渐渐习惯他的关心,这会见他去帮她挂号,心里竟有些暖呼呼的。
撇开两人这几天的恩怨不谈,早在高雄那段日子她就清楚,卓曜彻的个性或许冷酷,不是个坏心肠的人。
当卓曜彻挂完号回来,亚祐看到他手里端了杯水。
「喝杯热水,一会就轮到你了。」
苞他针锋相对了几天,这会儿面对他的善意,亚祐还是有些不大习惯,但仍顺从的接过他手上的杯子。
一旁怀孕约莫七、八个月的孕妇看亚祐脸色苍白,乃以著过来人的语气问:「很不舒服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