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它的人都识趣的走出去了,只剩下安奇还靠著床柱坐著,还有比利也留下为他疗伤。
当然,还有若瑟琳,仍然像朵出水芙蓉——滴了一地的水。
考特想冷落她,让她自觉无趣的离开。
「小表,快点把血弄止了,不然会死人的。」
她根本不该来的!女人!荒唐的女人!
「你『得』找个大夫才行!」她又说。
「不!见鬼的大夫!」考特喝道。「这只是……你想搞什么鬼?」
若瑟琳已来到他身边想拿开他肩上那块血布了。「我想亲眼证实一下——」
他打断她的话。「别动,公爵夫人。只是一点轻伤、擦伤而已。」
「去你的!考特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?」安奇站了起来。「她愿意就让她看,让她为你敷药,女人的手总是此较细心的。」
「我记得佳丝在为你取出子弹时,你好象喊破嗓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