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原来如此,呵……」华暮雪觉得有些尴尬,干干地笑著。
「你把你的头当针线包了?!」他皱眉看著她插满头的金步摇,暗暗赞叹。居然一点空隙都不留,她是如何办到的?
「……你有看过这么美丽的针线包吗?」他竟然将她的头比喻成针线包?实在是太没礼貌了!
「我活了二十六个年头,的确是不曾见过这么复杂的针线包。」他心有所感。
华暮雪合上眼,深吸了口气后才又再睁开眼,忍著急涌而上的怒火。她希望他说的是美丽,而非复杂。
不知为何,她竟然会在意他对她的看法,这实在说不通啊,因为平时她根本就不在乎旁人怎么评论她的打扮方式,她只能归咎是他说话的口吻令她极为不满,才会使她耿耿于怀。
「我的头不是针线包。」她一字一句,用力向他澄清,希望他别搞错了。
「看起来倒是没多大差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