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这一辈子都会不同了。他出去没有再看姑射一眼,因为他心里此刻充满了迷惘和奇异的感受,一股男儿的豪气、要成就一番功业的心情在激扬,在他的心里,美色失去了诱惑力。
江南羽走了,姑射一双明眸凝视著容隐,仿佛这一辈子第一次看见他,看著他,眼楮一眨不眨。容隐的目光避开了地上那块染血的丝帕,语气平淡地问:「你回来干什么?」
泵射幽幽地叹了一声,「你——不痛吗?」她缓缓放下了琴,「我只要你饶了他,并没有要你救他,你做得这么好——」她的眼眶有些红,慢慢抬眼去看他的眼楮,颤声道,「难道你就不痛吗?那一剑,刺入了你胸口三寸三分啊!你为了大宋江山,社稷安定,连命也可以不要吗?」
容隐刚才侃侃而谈的魄力不知何处去了,只是转过了头,默然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