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能逃就该逃,能用诡计就该用诡计,无论如何,取得最后胜利的人永远都是英雄!」
他说这一番话时,完全跳脱了以往他给人懒散的形象,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大汗又凝视了他一会儿,那眼神像是在看著一个陌生人一般。
他不记得铁穆尔是这个样子的,他记得他对任何事都毫不关心,总是不记得他所说过的任何一句话。
饼了一会儿,他忽然笑了,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赞赏,那笑声令人难测得很。
他从来没有对铁穆尔笑过,当他见到铁穆尔时不是痛声斥责便是摇头叹息,从来不曾因为铁穆尔的任何一种行为而笑过。
现在,他笑著离开了,吉思儿急忙尾随而去。
耶木罕狐疑地盯著铁穆尔,眼中有著说不出的惊奇;彻勃则似笑非笑,继续他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