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在宫里憋太久了,得出去透透气才行。
「不可以!太危险了,我不准你去!」他皱著眉拒绝她的要求。
「我本来就是挑战危险的人!」她根本不需要被呵护,她的职责是保护别人。吉尔辛吉总是忘了她是「暗之流」的一员。
「在遇见我之后就不是了。」他不让步。
「我这样待在王宫里什么也不能做!」她蹙眉微怒。
「那就什么也别做。」
「吉尔辛吉——」
他轻拍她的脸颊。「你不会再无助了!再三天你的戏就要上场了。」
「祭典吗?总算到了伊美塔克要退场的戏了。」她喜出望外,终于可以卸下这烦人的角色了。
「是的。三天后大喇嘛萨丘阿宗要在王宫前的广场举行祈福法会,我们两人要在广场露脸,你在祭典前先喝一杯安提调的草药,那种药会让你神色因顿,满脸病容,拖个半小时你就会失去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