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著京城的繁华和那永远回不了的过去,及见不到的人。
她停了舟,小心地踩木梯,到了楼台,推门而进。子峻用过的竹帘、竹床、桌椅,都还在原位,只是书册及墙上的诗联画轴已收拾一空。不过,这都不妨碍她的想像,五年前初遇他的秋天,这一屋子曾有的热闹与心动,皆不断在她脑海里重忆著。
「姑娘算是任某今日的贵人,还不知如何称呼?又家住何处?」年轻的子峻,一脸潇洒地问。
「我叫茉儿……茉莉的茉……」她回答。
「茉儿。」他跟著念一声,脸上的笑容更大。
斌人?怎知这贵人,会成为他生命中痛苦的根源呢?
当她欢天喜地的嫁给意中人时,还温柔地告诉他——
「严鹃的小名叫茉儿,茉儿就是严鹃。」
「当茉儿是严鹃时,就是我在世上最不想见的人!」他冷酷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