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祭广泽走近她,背过身,让她把袍衫披在他肩上,服侍他穿衣,绕前绕后绑带子,她的发香飘扰他鼻腔,他眯眼,喃声问:「你要把我的早餐端哪儿去?」
「广泽先生要在这儿吃吗?」她在他腰间绑著蝴蝶结,才绕一个翅膀,他就抓开她的双手。她说:「还没绑——」嗓音顿住。她答应过要做没有带子的给他穿。
「刚刚我在做鞑靼牛肉的时候,奥斯先生告诉我裁缝机和布料在起居室露台——好像会下大雨,大雨天,我最喜欢待在家里做东西……」
「待在家里……」他咀嚼著这句话,尤其「家里」。多奇妙,他的小女奴当这水上屋是「家」!
「我可以把裁缝机和布料搬进屋里吗?我做东西很快喔,搞不好晚上就有新袍衫……」她模著他渗湿的衣料,仰看帆布遮顶抖著明显风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