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后——
李夜泠的病情虽然以药物控制,不过症状还是持续加重,许多事、很多话,前一分钟还挂惦著,下一分钟就忘得一干二净。
除了感情深厚的家人,许多人她已经喊不出对方的名字,记不得对方的身分,也常搞不清楚日期,辨别不了方向,不过日常生活还没有出现太大的障碍。
这两年期间,堂司的求婚不曾间断,延宕至今,仍然无功而返。
两人过著夫妻一般的生活,但少了一纸结婚证书,使得双方关系始终暧昧,而他总在沮丧过后,等候下一次求婚的机会,期待转机……
每一天醒来,他所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问她,是否还记得他?
等她回答的短暂几秒空档,他的心情都像在听候审判般,忐忑不安。
所幸,他得到的,都是她亲切柔美的笑容,以及甜美的呼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