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公子,奴婢昨日办事不力、险些得罪了贵客,请您责罚。”杨莲仰脸,眼圈儿微红。
谢正钦已从张诚嘴里听了个大概,他眼神沉静,温和道:“母亲生前为我调/教了四个丫鬟,如今只剩下你。小莲,你进府十年,丫鬟里头算拔尖的,但比起老人仍差了些,遇事应多向陈嬷嬷请教。”
“奴婢记住了。”杨莲抬袖按了按眼睛。
谢正钦吩咐:“起来吧,今后小心即可。”
“多谢公子宽容,奴婢感激不尽。”杨莲哽咽起身。
念及对方服侍自己多年,谢正钦欲宽慰两句,门外却忽然传来“咣当”一声,随后是懊恼叹息。不知何故,他心念一动,起身向外走,立定台阶上,负手莞尔,威严道:
“我就猜是你。”
木桶里水波荡漾,乔瑾拎着花浇,豆绿衣摆湿了一片,她尴尬笑了笑,屈膝行礼:“奴婢给公子请安。”
“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