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他家里是做什么的?”
“听说来头大得很,他父亲是告老的翰林、兄长在京任官。在我领他回摘星亭之前,咱们公子已经派诚哥带人四处寻找了。”
乔瑾恍然大悟,暗忖:难怪我看方公子有点儿眼熟,如今回想,他的眉眼像极了方老伯。
“下人笨拙就算了,还怠慢贵客,像话吗?散席送客后,陈嬷嬷害怕担干系,抢先追究,把任性妄为的羊蹄儿臭骂一顿,最后是路过的诚哥打了圆场。”秋月一口气说到此处,舔舔唇,托腮道:“然后,就有了第二个好消息。”
乔瑾倒了杯水,笑劝:“先喝水,润润嗓子再说。”
秋月无暇喝水,她推开杯子,一把抱住同伴,压低嗓门,欢欣雀跃地喊:“妹妹,咱们终于熬出头了!”
乔瑾屏住呼吸,好奇问:“熬出头了?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