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知道善用自己‘声名狼藉’的特点,让出版社对她又爱又恨,她摆明了自己是坏女人,被她挑剔合约内容只敢闷声不吭回家找律师改合约,你哪里跟人家比?像个实心大萝卜,人家卖了你,还帮人家数钱兼谢谢。」他拉拉绿香的头发。
绿香把耳朵捂起来,夸张的学著萧蔷的娇态,「不!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——」被她逗得要好气又好笑,「我跟你说正经的,你跟我耍什么宝?人家萧蔷大美女到你手上,成了‘城墙’了。」
「城墙有什么不好?万里长城也是城墙一砖一瓦砌的。」发现他不生气了,自己也觉得开心。
为了这开心,她又一怔,不敢细想。
看她时而笑语嫣然,时而魂不守舍。能这样把心情都表现在脸上的女人,实在天真的不多见。
「别说得我好像三岁小孩好不?什么天真?」绿香抗议著,培文笑笑,搂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