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莫霏相处了七天——实算分秒超过七天很多——每天他当她的左手右手,虽说她右手完好健康,他仍是为她做尽一切。
「我没有做尽一切,负责未有彻底……」
月圆的星期四,他把事务所的工作带来她屋子里进行,传发拖迟好几天的电子档文件,送外卖的餐车准时到达。
窗外偏光闯进来撞在壁炉烟罩之上兔子跳出来劈柴的报时机械钟。钟是汤舍送的。她受伤,他送钟给她,真不知是什么意思?
莫霏盯一眼在这月圆日挂上的钟,劈完七根柴的兔子跳进树洞,树枝指针上的绿叶翻飞成用餐时间。
「我订的晚餐来了。」汤舍站起,把薄纸般的电脑放在空下的单人蓝绒沙发,看著一样坐在窗边的莫霏。
她喝著酒,瞥看钟,又瞧盼窗外,身体静躺在藤摇椅里,好像很无聊。
汤舍拿开她的酒杯,往窗台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