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喝!」冷单倣收紧缠绳,控制因这场混乱而乱了步伐的马儿,马车顿时停靠在路旁。
「受伤了吗?」他抿紧的唇透著冷寒,不似以往般盈满笑意。
她头一回见著他生气的模样。原来他也会生气!
他的怒容意谓著他对她的关心,心虚又感动之余。
她垂下螓首,嗫嚅道:「对不起。」
靶觉他的胸口上下起伏了几回。「进车里去吧,外头风寒露重。」
「让我喝口酒吧。」她指向他的酒囊。喝了酒暖暖身,便不会冷了。当然她也可以不用到马车里。
「酒我对嘴喝过了。」看穿了她的意图,他找借口推拒。
「罗嗦!」舞影不悦地低斥,一把抢过他的酒,仰首直灌。烧辣的液体顺喉而下,暖了她的身却也呛著她的喉。
「咳咳……咳……」舞影忍不住咳起来。酒果然是穿肠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