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茫然地跟著婆婆来到前厅,被动地被安置在铺有软垫的坐椅上,全然失去了身为杀手应有的冷静╴冷单倣忧心地瞄了失神的舞影,为老伯针上最后一针后,来至她身边。
「身子仍是不舒服吗?我瞧瞧。」他不避讳地在他人面前与她亲呢地相抵额。
直至他温热的鼻息刷过她的面颊,空茫的眼神方转为清明。
「你做啥?」她的身子往后一缩,拉开彼此的距离。
她的脸又红了,冷单倣发觉她脸红的次数似乎愈来愈频繁了,一抹兴味的笑意在他唇间化开。
「婆婆,麻烦您照顾老伯,我和我的娘子有话要谈。」
冷单倣语毕,未等舞影有所反应,轻松抱起她往后院而去。
「笑阎罗,你放我下来,我可以自己走的。」舞影脸红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