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还记得?可见我的名字早已深深烙印在你的心坎,是吗?」
「晤……」他的话语甫落,一阵夹著血腥味的短暂刺痛划过唇际。
她竟然咬他?有趣!这么不容易驯服的女子,正合他的胃。他会慢慢案化她的。
替她将微敞的衣襟拉拢,他任由唇上的伤口渗血,不记仇道:「将桌上的桂圆莲子粥喝了,我在楼下等你。」
他翩然离去的背影,让她感到罪恶,拭去唇上属于他的血,她再也无法确定自己的真心意。
「可恶!」她恼怒地低吼,忿而翻身下床。
是的,一切都是他自找的,怪不得她;她根本无须为了咬伤他而愧疚,真的不需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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辘辘的马车声规律地在夜里奏起,若非迫不得已,一般人是不会在夜里赶路的;因为即使有月华的映照,四周仍是一片漆黑,对驾车者而言是极伤目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