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,笑得好美、好柔。
只要他没事,她便安心了。心情一放松,漫无的黑暗便袭上她,她笑著在冷单倣的怀里昏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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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影好想睁开眼,但沉重的眼皮似乎已脱离了她的掌控,兀自沉沉地闭著。
她听见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,温厚的手掌轻抚她的颊与唇;她知道有人会定时喂她喝下苦涩艰咽的药汁,轻柔地拭去额际的冷汗,并为她更衣沐浴。
她喜欢沐浴后那种清爽的感觉,她喜欢那股沾在她身上的花香,喜欢靠在那副拥有伟岸身躯的人身上,喜欢聆听他稳定有力的心跳……
虽然她总是无法看清楚他的脸,过重的内伤让她犹在神智迷离间,但她心底非常明白,他是唯一信得过的人,唯一能依靠的人。
睁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