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冷血的情人想必连一次都不曾心系于他吧。他又啜了一口杯中物。一大早就沉溺于酒精,这男人真是堕落得可以。
「这么早就拿酒当早餐……你不怕搞坏身体?」她不赞同的柠眉。
她的不赞同换来他一个挑眉以对,「你以为我喝的是酒?」
水笙觑了一眼他手中透明高脚杯里的琥珀色液体。难道不是吗?
「这辈子我是再也不会踫一滴酒精的。」他以手支起下巴,散漫的回道。为什么?白衣男人压根儿不像是会奉行清规戒律的那种人。水笙盯著他。他显然看出了她的疑惑,主动提供解答,「我拒绝任何会让人沉溺的东西,酒精、止痛药……和毒品。你大概不知道我曾经是个酒鬼和毒虫吧?以前的我酗酒、嗑药,样样一把罩,讲到堕落,我是个中高手。」他以一种无关痛痒的语气陈述一件惊人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