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看思琪还是一脸匪夷所思,微笑道:「前几天我在煮东西,一没注意,整个锅底都烧焦了,我光洗那个锅子就不知花了多少力气,后来突然间觉得好笑,既然刷得这么辛苦,为什么不干脆买个新的算了。」
「请恕徒儿愚昧,师父的意思是说,那个煮坏的锅子是赖正祺,妳现在换了一个新锅子,我是说新男人吗?」思琪一副求教的表情。
朱淳溪让她逗笑。「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说,恋爱就像熬汤一样,年轻的时候,火烧的旺,锅里的汤很快就沸腾了,水在锅里面滚烫翻搅,像人的心一样,随著对方的每个言语动作起舞,可火旺,锅子容易烧焦,锅底沾了厚厚一层难洗的焦炭,就算花很大的力气都不见得能清干净。」
「所以是要换一颗心?」思琪依旧疑惑。
「也不是这样。」朱淳溪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