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又扯上那件官司命——」
说到这里,稻村突然收住口,家惊觉到什么,瞅著雪关看了好几眼,然后一言不发地直往烟灰缸里捣烟头。
雪关坐在那浑沌的烟气后面,意乱心愁,蹙眉问:「官司命案,对吧?那又是怎么一回事?」
「意外。把它当意外,大家都会好过一点,世界上有些事是不能追究的,很无奈,但也只能这样……」
忽然,他改谈起人生哲学来了,雪关觉得古怪,稻村的口气变得闪烁不安,可是他那样说,透著一种安慰的意味!就好像……是在安慰她。
她简直不懂她为什么要感到惶恐。
小咖啡室外面来了个人拍打玻璃窗,是协会的司机,稻村跳起来,到窗边和他比画了几下,回来便匆匆收拾桌上的烟盒、打火机,说是协会临时有点事,要先回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