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二次下这个命令。
「你走吧,我们没什么好谈的。」余柔珊下著逐客令,她宁可当只鸵鸟,不想听也不想谈,在事情过后,她便可以再当回那个藏起心伤、戴著假笑的余柔珊。
只是,他似乎不想放弃,门外传来的压迫感她能清楚的感受到,于是她扭开水龙头,让水哗啦啦地流著,她不想知道他要说些什么。
温热的水缓缓地由脚板漫过了她纤细的脚踝,向小腿慢慢升高,许久之后将这个可容纳四人的大浴血给填了七分满,她迫不及待地滑入水中,让紧绷许久的神经和肌肉得到纾解。
她知道自己只是在拖延时间去面对他,可是要她就这样出去,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。
她让自己的身体往浴白底部沉了下去,只留了个头在水面上,小脸让热气熏得红通通的,煞是迷人。